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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10篇精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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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四

  樊锦诗与香港有着不解之缘。

  “第一个帮助我们的是邵逸夫”。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邵逸夫匿名向敦煌研究院捐了1000万港元。“当时我们穷到什么程度?莫高窟连窟门都没有,风沙直接吹进洞窟里。”征求邵逸夫的意见后,他们为洞窟安装了玻璃屏风和门。

  第二个是饶宗颐。他是国学泰斗,人文学识广博,对甲骨文、考古学、历史学、文学、敦煌学等都有深入的研究。饶老几次去敦煌,对敦煌的历史文化十分着迷。樊锦诗与饶老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后来,樊锦诗主持的26卷《敦煌石窟考古全集》在香港出版,饶宗颐先生对此由衷赞叹:既真且确,精致绝伦,敦煌学又进一境!

  1987年,樊锦诗第一次来香港。“那时候除了学术界,很少有人知道敦煌。”樊锦诗说,现在不仅很多人都知道,甚至还出现了“敦煌热”,很多香港人为此做出了不懈努力,包括捐款、办讲座、帮着做各种文化推广。后来香港的朋友说,干脆成立一个组织,叫“敦煌之友”吧。

  “我非常感动,他们不在这里领取一分钱,还聘请了律师,保护我们的知识产权。后来,更多的香港政商界人士陆续加入了团队,在国际上推广敦煌文化,让更多人认识和了解敦煌。”

  在敦煌文化里浸润愈久,樊锦诗愈发觉得这是“百科全书式的宝库”。这些年来,樊锦诗为传播和弘扬敦煌文化四处奔走,不仅到国内外办展览,还主动进学校、进社区去普及和推广敦煌文化。

  她说:“过去我们要‘进洞’保护,现在我们要‘出洞’弘扬,要让敦煌文化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对于名利得失,樊锦诗早已云淡风轻。“要计较得失,我早就离开敦煌了。”说起吕志和奖的奖金,她说:“我对这个钱没有别的盘算。我在想,怎么用这笔钱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能为这个世界的和谐与发展作贡献。”

  81岁的老人,眼神平和坚定,如大漠般坦荡。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五

  樊锦诗,女,汉族,中共党员,1938年7月生,浙江杭州人,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馆员,第八、九、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她是我国文物有效保护的科学探索者和实践者,长期扎根大漠,潜心石窟考古研究,完成了敦煌莫高窟北朝、隋、唐代前期和中期洞窟的分期断代。在全国率先开展文物保护专项法规和保护规划建设,探索形成石窟科学保护的理论与方法,为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永久保存与永续利用作出重大贡献。

  在遥远的戈壁大漠深处,风沙日夜侵蚀着敦煌莫高窟的容颜。如今这方土地,在“一带一路”的宏伟蓝图下,正重新焕发出蓬勃的青春。而守护这里的女儿,现在已是一位81岁的老人。她将青春无怨无悔地献给了这里,一坚守就是半个世纪。她就是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

  白底衬衫,红色毛衣,黑色休闲裤;花白头发,银框眼镜,瘦小的身躯……樊锦诗的举止身形已让人分明感受到,她温婉柔弱的外表下,有一种戈壁荒漠赋予的简单与坚毅。

  她的笑容格外具有感染力,如孩童般天真烂漫,让人感觉发自内心的舒服。从青春梦想和新时代下的价值观,到敦煌的保护研究和利用,在娓娓道来的讲述中,不禁让人与“敦煌女儿”一起,共赴一场跨越半个世纪的文化苦旅。

  在敦煌研究院的一面墙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历史是脆弱的,因为她被写在了纸上,画在了墙上;历史又是坚强的,因为总有一批人愿意守护历史的真实,希望她永不磨灭。”

  樊锦诗曾说,“我的命就在敦煌。”与敦煌冥冥之中的缘分似乎可以追溯到她的中学时期。一篇介绍莫高窟的历史课文,虽然不长,却深深打动了樊锦诗,不仅让她对敦煌、考古产生了兴趣,更为她以后的人生留下了长足的印记。

  由着喜好,樊锦诗来到北京大学的考古系求学。1962年,她报名到敦煌研究院实习。

  樊锦诗坦言,选择去敦煌,可以说是“目的不纯”。在物资匮乏、交通不便的年代,她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向往已久的莫高窟。

  在那里,樊锦诗看了一个又一个洞窟,琳琅满目、云蒸霞蔚的佛国世界让她既满足又震撼,全然忘记了洞外的一切。然而,对于生在北京、长在上海的她来说,现实的条件同样“震撼”:住土房、吃杂粮,没有水、不通电,卫生设备匮乏。身体羸弱的樊锦诗因为水土不服、营养不良,只好提前结束实习。

  “离开了就没想再回去,这是真话。不能说我们大家都说那个,我就说那个。”我们面前的樊锦诗就是这样一个真实而可爱的人。

  但终究她还是回来了:“国家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敦煌需要我,我就到敦煌工作。这是莫高窟的独特魅力使然,也是我作为一名文物工作者的历史使命和职业操守。”

  不能让莫高窟消失“从常书鸿先生开始,莫高人始终有一种把这座人类文化瑰宝保护好的使命担当。”樊锦诗说,“把莫高窟完好地交给下一代人,无愧祖先、无悔后人,这就是担当,就是使命。”

  莫高窟15余公里外,有一个形似沙丘、又如流水的土黄色流线型建筑。游客在这里用数字化手段了解莫高窟的前世今生,再去窟区领略历史的风姿。

  这个充满想象力的工程,是樊锦诗1998年起担任敦煌研究院院长的17年间做成的一件大事。

  “与20世纪初拍摄的照片相比,很多壁画已经损坏模糊了。再往下发展,全都消失了怎么办?”自1978年起,这个问题就开始在樊锦诗的脑中盘旋。

  尤其2000年以后,急速增长的游客让她忧心忡忡。“洞子看坏了绝对不行,不让游客看也不行。”

  樊锦诗与同仁们不断探索,尝试让莫高窟“延年益寿”,甚至“容颜永驻”。

  一方面是对文物本体及其赋存环境的科学保护。在与国内外机构的长期合作中,保护者研究清楚了病害机理,保护修复了大量彩塑壁画,形成了一整套科学保护规范。

  另一方面,开拓性地建立数字档案,让莫高窟以数字化的方式“永生”。经过近20年的努力,“数字敦煌资源库”免费向全球开放。

  此外,樊锦诗还推动制定《甘肃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让莫高窟有了专项法规的“护身符”;她继承前辈的“爱才如命”,持续抓紧培养人才;她以广泛的国际合作引进了理念技术、培养了人才、开阔了视野……

  “文物承载灿烂文明、传承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接力棒交到我们手上,我们就偷不得懒,不能让莫高窟有半点闪失。”她说。

  50余载敦煌生涯,让水乡女子樊锦诗有了西北人的爽利。她似水,相信水滴石穿。她更似沙,低调平凡,与莫高窟久久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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