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10篇精选(4)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九
1963年,樊锦诗从北京大学毕业,带着强烈的事业心和高度的责任感来到敦煌,全部身心投入到国家的文物事业中,在大漠深处一呆就是47年,为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的永久保存与永续利用做出了杰出贡献。
敦煌莫高窟是人类文化的瑰宝,历经千百年来自然侵蚀和人为的破坏,文物本体已经十分脆弱,为了保护好这些珍贵的文物,樊锦诗同志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和聪明才智。在工作中,她始终坚持贯彻国家“抢救第一、有效保护、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文物工作方针,重视科技在石窟保护中的应用。她带领科研人员,经过艰苦探索和不懈努力,在古遗址的科学保护、科学管理上走出了一条符合实际、切实可行的路子,把敦煌石窟的保护和管理工作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在文物保护方面,樊锦诗同志和她领导的团队,初步形成了一些石窟科学保护的理论与方法,在管理上建立一整套遗址管理制度、有效地阻止了人为因素对石窟的破坏,通过环境监测与研究,对莫高窟窟区大环境及洞窟小环境做出了科学的质量评价;以工程阻沙、化学治沙、生物固沙为主的综合治沙防护系统已成一定规模,沙害治理取得显著成效;通过多年研究和探索,确定和形成了一套砂砾岩石窟崖体裂隙灌浆、风化崖面防风化加固的材料与工艺,有些技术从材料到施工工艺均为我院所独创。探讨了壁画病害产生的机理,为保护工作提供了基础资料和科学数据;不断改进壁画修复技术,实验筛选了几种新的修复材料,等等,使敦煌石窟的保护真正走上了科学保护之路。
樊锦诗同志在敦煌石窟的保护工作中始终意识到文物保存环境的重要性,她首次提出将考古与自然科学相结合进行敦煌石窟环境演化与石窟保护的关系研究,主持申请了国家文物局项目《敦煌莫高窟环境演化与石窟保护研究》、《敦煌莫高窟及周边地区环境演化科普教育》,并亲自调查洞窟、崖面现状,根据考古断代第一次提出莫高窟南区中段在历史上有过不同规模的三次坍塌的观点,并初步复原了历史上崖面原始形态。
她注重安全保护与合理利用的有机结合,以高质量的展陈传播敦煌艺术;提出“数字敦煌”理念,利用数字技术储存和展示莫高窟壁画和彩塑,策划实施了莫高窟史上规模最大的综合性保护工程——“敦煌莫高窟保护利用工程”,为莫高窟的保护与利用拓展了空间,奠定了新的基础。樊锦诗同志最早提出利用计算机技术进行敦煌壁画、彩塑艺术永久保存的构想,并作为项目负责人,协调有关科研单位,申报并完成了国家“九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濒危珍贵文物信息的计算机存贮与再现系统研究》的科研课题;主持完成了《曙光天演PowerPC工作站在文物保护工作中的应用研究》项目,该项目也已通过“863”计划专家组的鉴定。她组织敦煌研究院与浙江大学共同申请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多媒体智能技术集成与艺术复原》课题,这一课题以敦煌莫高窟为重点,首次将“墙壁上的博物馆——敦煌莫高窟”用多媒体及智能技术展现到人们面前,并在敦煌壁画的艺术复原与艺术创造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尝试。
樊锦诗同志积极谋求敦煌石窟的国际合作,按照"以我为主,对我有利,为我所用"的原则,先后与日本东京国立文化财研究所、美国盖蒂保护研究所、美国梅隆基金会等机构行了合作项目的研究,开创了我国文物保护领域国际合作的先河,使莫高窟文物保存环境得到改善,安全系数得到提高,本体病害和损毁得到遏制。在她的组织、领导下,中外友好合作,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使敦煌石窟的保护研究逐步与国际接轨,把敦煌石窟的保护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学习樊锦诗事迹心得体会十
贾正:像敦煌莫高窟这样珍贵的历史遗迹,一定会吸引许多国内外游客前来参观。但是我也注意到,近些年随着游客数量逐年增加,给敦煌莫高窟的保护带来不少压力。如何平衡文物保护和弘扬之间的关系,您做了哪些探索?
樊锦诗:文物管理既要考虑全局,又要谋取未来,要把各项保护研究和管理制度串起来,综合协调处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遇到了很多困难。比如,社会上不能正确理解保护和旅游、利用之间的辩证关系,动不动就有人跟我讲旅游规划、讲捆绑上市。保护是利用的基础和前提,没有保护就谈不上利用。只有把文物保护搞好,把文物保护贯穿于旅游开发的全过程,才能形成两者的良性循环,才能保证文物的可持续利用。我始终提倡负责任的旅游,既对文物负责,也对游客负责。一方面,我们积极落实“互联网+中华文明”的战略部署,通过数字技术,上线了30个精品石窟。游客可以在电脑、手机上畅游莫高窟,进行视频、音频互动。另一方面,我们开展了“莫高窟旅游承载量研究”项目,在所有的洞窟都安装了监测器,监测游客进洞之后的湿度、温度、二氧化碳等等,确定了日游客最高承载量。但敦煌的游客量每年都在增加,要保护,也要让游客尽兴,怎么办?还是要打破旧思想,开发新思路。我们想到了敦煌的数字资源库,建立了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我们请来导演,将这些数字资源制作成数字电影,一部是4k的高清宽屏电影《千年莫高窟》,主要讲述莫高窟的历史文化背景;一部是8k超高清实景球幕电影《梦幻佛宫》,主要讲述洞窟的历史。“数字电影+预约参观洞窟”既让游客得以尽兴,也让我们能够控制日游客总量。这一模式很成功,游客非常欢迎。有了这两部电影,敦煌莫高窟就“活”了。可以说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重要论述的成功范例。
贾正:建立“数字敦煌资源库”也是您为敦煌莫高窟保护与传承做出的一个重大决定。现在回想起来,您在20世纪90年代提出“数字敦煌”概念时,以当时的技术水平来看,这是一个相当大胆和富有想象力的工程。这个过程不会一帆风顺吧?
樊锦诗:国家规定文物单位必须达到“四有”,其中“一有”就是得有档案,可是莫高窟当时没有。首先就是要给莫高窟建立科学的档案。当时虽然有一些照片,但是照片终究是要变质发黄,最终慢慢消失掉。莫高窟的很多洞窟及壁画正在逐步退化和病变,照片和录像无法长久保存历史信息,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世界独一无二的敦煌石窟艺术逐渐消亡,建立能长期保存的洞窟文物真实信息档案刻不容缓。
那时,我对电脑没有感觉。通过演示,我了解到只要保存成数字,它就能永远保存下来。经过不断琢磨,一个大胆的构想在我脑子里逐渐明晰起来,就是要为敦煌石窟的每一个洞窟及其壁画和彩塑建立数字档案。敦煌研究院对壁画做了数字化实验,但效果与最初的构想存在较大距离。20世纪90年代末,我们利用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积极开展国际合作,研发出多视点拍摄与计算机结合处理的数字化方法,但当时采集用的还是柯达胶片,不能满足高质量数字档案要求。2006年4月,敦煌研究院数字中心成立,在与国内外合作的基础上,不断试验、探索和研究,攻克了一个个技术难题。2016年5月1日,第一期“数字敦煌”平台终于上线,可在世界任何地方登录敦煌数字资源库。应该说“数字敦煌”历史信息保存和利用的最终形成,是莫高窟保护发展理念跟随科技发展步伐的结果。“数字敦煌”的意义就是永久保存、永续利用,可以说是与时间赛跑,具有抢救文物历史信息的重要意义。未来我们会基于“数字敦煌”资源库,加大敦煌石窟综合保护体系建设,把一个真实完整的莫高窟传给我们的子孙后代。
贾正:您刚提到的《甘肃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和《敦煌莫高窟保护总体规划(2006—2025)》是在什么样的社会背景下提出来的?我们是否可以说,这两个条例的提出,对敦煌研究院的保护和发展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樊锦诗:大规模的基本建设和旅游开发与文物保护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突出矛盾,在外部环境、政策不断变化的时代,要做到莫高窟的长期保存,稳定保护机构,稳定保护管理和研究人才队伍,需要有一部专门的法律来保障。于是,我们制定的《甘肃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和《敦煌莫高窟保护总体规划(2006-2025)》有目标、分目标,也有原则和措施。在保护文物的同时,我们还要保护文物所在的环境,包括寺庙、舍利堂等人文环境和植被、树木、沙漠、水流、森林等自然环境。如果只保护石窟本身,而无视周围文化、环境氛围,那等同于破坏。《条例》和《总体规划》的颁布与实施,对莫高窟的保护与管理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这是进一步做好莫高窟有效保护与合理利用等各项工作里程碑式的大事,从根本上改变了以往认为保护文物只是文物部门自己事的错误观念,同时也加深了我们对遗址保护规律的认识和对保护本质特征的理解。
贾正:敦煌研究院通过请进来走出去的方式,在全国文物界开启了国际交流合作的先河。开展这种交流,您最初的动机是什么?现在看来,是否取得了预期效果?
樊锦诗:1987年敦煌莫高窟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名录,让我有机会看到了国外文物保护的技术,萌发了开展国际合作的想法。敦煌研究院在西北一隅的山沟里,本身就特别闭塞,必须要把大门敞开,让全世界的专家学者都关心、关注它。从那时候开始,莫高窟就不断开展国际合作。在合作中我们一直坚持“以我为主,为我所用,互利共赢的原则”,合作机制也从最初的单向引进国际文化遗产保护先进理念,发展到双方平等对话合作解决莫高窟文化遗产重大疑难问题,培养专业人才方面。其实最初的动机就是瞄上了“人家”口袋里的钱。后来发现,先进的管理经验、技术理念更值得学习。再后来又发现无论管理还是技术,总得有人来掌握吧!此后在国际合作中锻炼、培养人才成为最重要的事,让年轻人介入每一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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